1927年，廣州革命政府北伐，無暇顧及云南，唐繼堯趁機投奔北洋軍閥，顛軍將領龍云等人提出響應廣州政府革命行動，策劃“二六”兵變，雙方調兵遣將激戰昆明城外。唐繼堯部炮兵陣地，幾門火炮即將打完炮彈，龍云部六十九團團長杜清時坐鎮后方，等待在戰場上開炮的兩個弟弟打贏戰斗。杜清時的兩個弟弟是開炮好手，二弟杜清明負責裝炮，三弟杜清揚負責開炮，兄弟兩人配合默契，對準唐繼堯的炮兵陣地連開幾炮，唐繼堯的炮兵團已經打完了炮彈，只有挨炸的份。馬車夫楊志華與伙伴王鐵頭送來了炮彈，兩人見敵方炮彈來勢洶涌，嚇得面色大變，王鐵頭數落楊志華不該參軍，當初楊志華想看士兵們打戰，真正到了戰場上，王鐵頭才意識到槍彈無眼絕非兒戲，稍有不慎就會丟掉性命。負責開炮的炮兵全部陣亡，只剩下運送炮彈的楊志華與王鐵頭。長官急需炮兵，許諾給會開炮的士兵打賞二十大洋，人為財死，鳥為食亡，楊志華面對二十大洋，決定冒險開炮，雖然他從未開過炮，但以前經常運送炮彈，早就記下了炮兵操控火炮的流程，在王鐵頭的幫助下，楊志華搖高炮筒，在長官的要求下準確無誤擊中敵方軍旗。楊志華以為開完一炮就能全身而退，不料長官得寸進尺，要求楊志華炮襲敵方火炮擺放地點，楊志華不忍殺生，宅心仁厚拒絕了長官的要求。長官掏出手槍指住王鐵頭的腦袋，提醒楊志華不聽命令就會害死同伴。楊志華走投無路，硬起頭皮對準敵營連轟幾炮，其中一炮炸中敵方火炮，炸死了炮手杜清揚。杜清時得知三弟杜清揚陣亡，悲憤交加發動沖鋒，成功俘獲包括楊志華在內的所有士兵。杜清明審問所有人，想找到殺死三弟杜清揚的兇手，楊志華擔心同伴們被牽連，承認自己就是兇手。杜清明得知楊志華是個馬車夫，不相信楊志華會開炮，杜清時趕了過來，帶走楊志華，問清楊志華開炮過程，非常賞識楊志華的才干。楊志華從軍只為混生計，從未想過殺人，拒絕了杜清時的招降好意。杜清揚剛死，杜老爺子七十大壽來臨，隸屬國軍黨講武黨的炮兵科主任李秋白造訪，與其隨行的還有講武黨的女校醫李慕蘭。兩人步入杜府，見到了因三弟身亡處于悲痛中的杜清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