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蓮花是個地地道道的農村婦女。終日里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牛蓮花,像個男人一樣忙活在自家的田間地頭,絲毫沒有女人的溫婉和柔弱的味道。嫁給燈亮這十年來,牛蓮花幾乎連自己的名字都給忘了,而村子里的也都習慣于叫她“燈亮媳婦”或者“牛女”。有人曾開玩笑地說,“除了‘放水’的時候是蹲著的,其他地方沒有一點像女人的!” 牛蓮花是個地地道道的農村婦女。終日里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牛蓮花,像個男人一樣忙活在自家的田間地頭,絲毫沒有女人的溫婉和柔弱的味道。嫁給燈亮這十年來,牛蓮花幾乎連自己的名字都給忘了,而村子里的也都習慣于叫她“燈亮媳婦”或者“牛女”。有人曾開玩笑地說,“除了‘放水’的時候是蹲著的,其他地方沒有一點像女人的!”